窃奴 -

  第一章 奸奴


春光明媚。
比春光更媚的是姣滑的女体。
女体细细的喘息着,微黑的肌肤上匀称的布着一层水膜,在散射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啊……嗷……嗷呃……云哥,求您慢一点咯……啊……”
在狗爬式的女体身后,男人双手紧紧扶住那光滑的翘臀,将狰狞的凶器一点一点的推进紧绷的后庭花。
他双目微闭,对女子的请求置若罔闻,明显正在享受女体中狭窄炙热的腔道。
等凶器全根尽没,只听“啪”的一声,女体光滑的翘臀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痕。
女子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仿佛得到了某种信号,臀腹的肌肉开始收缩,为男人粗大的凶器带来一阵阵的快感,面上浮现出享受的神情。
好一阵子过后,女子的身子越伏越低,几乎就要整个儿趴到床上去了。
“云哥……小雨实在是……没力气咯……”一边喘息着,女子一边低低的哀求,绵绵的清音中带着一抹方言的韵味,简直要钻到人的骨子里。
男人双眼微睁,用手掌压牢女子的裸背,开始前后运动自己的身体,强悍的凶器摩擦着嫩滑的肛肉,带来令人沉醉的快乐。
女子紧紧的咬住被单,姣美的眉眼不住跳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啜泣,又似哀怨。
在女子的婉转呻吟中,男人快意着女体的痛苦,抽插的速度由快到慢,越来越凶猛。
好一幕婉转承欢的美景!
抽插了百来下后,男人的欲望愈发的高涨,一把抓住女子的马尾辫,将她的头高高扯起。
从女体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响,仿佛是被困住的雌兽垂死挣扎的哀鸣,身子几乎被扳成了一张弓,绷紧的皮肤把原本形态优美的乳房拉扯成了两个荷包蛋。
就像听到了催情的魔音,男人全力向前一冲,可怕的凶器再一次连根尽没,在全身的颤栗中,将自己的欲望尽情的发泄在柔美女体的紧狭腔道内。
被急速狂飚的喷发一刺激,女子又一次发出了哀鸣,然而俏丽的小脸上却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仿佛如释重负。
随后,当男人的手一松开,整具美好的胴体立刻投向了宽大的床榻,看起来连一个小指都不愿意动弹了。
然而,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当男人满足的从女体身后抽离,女子赶紧挣扎着爬了起来,拖着摇晃着的湿滑身躯,半跪半坐的依偎在男人的脚下,努力的伸长灵活的香舌,清洁着开始萎缩的凶器,就像是上边涂了蜂蜜一样,而不是刚刚离开自己的菊花穴。
男人舒服的躺在名牌真皮沙发上,伸手轻抚着女子的头顶,如同轻抚一只小猫。
等到下体的清洁工作完成时,漫不经心的说:“今天怎么体力这么差,才几分钟就累了?”
“云哥你还说,小雨今天不是去买了那么一大堆东西咯。真是的,尽是些折腾我的东西,还要小雨自己去买,云哥你真是贼贼的咯!”
男人一乐:“都这么久了,你这一口土话还是时不时往外冒。”
“都说了二十年了,哪有那么容易改了咯?”女子像小猫一般用自己赤裸的胸乳磨蹭着男人的腿,用那清朗的声音慵懒的答着。
“小雨的屁股都快被捅烂了咯,现在还是火辣辣的咯!”
“好了,吃了饭好好的睡一觉,晚上再好好的和你玩玩。”男人站起来,一屁股坐到了电脑旁,打开了网页。
“又在想着法子折腾我了,真是的,哪来那么多折腾人的歪点子?亏他们想得出来。”女子低低的嘟哝着,从地上爬起来,向着卫生间走去,脑子里还留着刚才瞥见的SIS那熟悉的绿色页面。




云哥仔细的阅读着手中的资料。
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样貌普通得只要一进入人群就难以把他辨认出来的男人。
光看外表,很难把这个外表忠厚的中年人与私家侦探这样的神秘职业联系在一起。
虽然已经枯坐了好一阵子,中年人却一点不耐烦的意思都没有。
毕竟,忍受寂寞,是私家侦探们最基础的必备素质之一。
另外,尊重客户,尤其是大客户,是任何行业都要具备的素质。
“很好,你的资料很详细,我会把剩下的钱打到你的账户上的。”
中年人心中一阵激动。
又有六万块钱到手了,加上前面的两万块钱,总共已经有八万块钱入了帐。
而且,以后每个月都能拿到五千块。
他忍不住又在心里盘算了一遍,女儿出国留学的费用总算有了着落。
然而,中年人的脸上仍然镇定如常。
他稳健的站起身来,恭谨的说:
“那么,我就先走了,只要一有最新的消息,我一定会尽快的通知您的。祝您捕猎愉快”
注视着这个为朱三爷服务的中年人轻快的离开茶馆的包厢,云哥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白璐,你是我的了,命运已经决定,你将成为我新的战利品。




云哥带着小雨走出了这栋别墅,到车库挑了一辆乳白色的保时捷,向市区驶去。
虽然已经演习过几次,小雨的心还是紧张的像要跳出来。
毕竟,这可是犯法的事情,一旦成功,又会有一个苦命的女人落入云哥的魔掌。
想到这里,小雨就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发慌。
到了一栋高级公寓的停车场里,两个人下了车,向着目标前进。
在电梯里,云哥感觉到小雨的情绪不太稳定,开玩笑似的说:“如果今天上不了那个妞,回去我们就用用那瓶‘梦劲油’,好好乐呵乐呵。你说怎么样,小雨?”
顿时,小雨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失。
她转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云哥保证着:“不会的,云哥,绝对不会的,云哥。云哥想上哪个妞,小雨搏了命,也要做她安定咯!云哥想上她,是她的福气咯!”
云哥一笑:“瞧你吓的,土话都出来了。逗你玩呢!”
小雨可不敢当这只是一个玩笑,她咽下一口口水,定了定神,暗暗下了决心。
对不起了姐妹,你不上天堂,小雨可就要下地狱了。




白璐听到门铃的响声时,刚刚洗好了澡,只是把浴巾裹了一裹,正在电脑桌上写日记。
她来不及穿上内衣,套上一件宽大的睡衣,就去开门。
从猫眼一看,是一个快递公司的女工,拿着一个小包裹。
于是白璐打开防盗门,问道:“有事吗?”
“请问你是福艳花园06栋2单元17楼2号的白璐小姐吗?”这是一个挺俏丽的女孩子,肤色微黑,好听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地方口音。
这是谁送的礼物呢?
白璐暗暗猜测,随手签了单。
在接过包裹时,快递员的手突然动了一下,包裹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干什么吃的!”
白璐赶紧拾起小包裹,撕开包装。
一阵芳香扑鼻而来,果然,一个高级香水瓶正静静的躺在盒子的底部,从中间断开,里面的精华全都泄露到了外面。
白璐深吸了一口气,多么浓郁的香气啊!
她猛然转过头,怒视着那个毛手毛脚的快递女孩,心痛不已,那可是“莲娜丽姿”啊,少说也是几百大洋。
刚斥责了几句,她忽然觉得精神一阵恍惚,感觉手啊脚啊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眼皮也好像睁不开似的。
就听一声咳嗽,那个怪怪的女快递员的身影迅速扑近,一块手帕在眼前越来越大,脑中最后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是白色的。”




云哥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悠闲的看着小雨在房内忙碌着,随手翻阅白璐的日记。
日记很新,还没有写上多少,娟秀的字迹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
“3月27晴
他又来了,看上去满面红光,可是反而把脸上的老人斑衬托的更加明显。
他的兴致很高,还喝了两杯酒。
可恶的家伙,竟然要我手淫,当他的下酒菜。
…………
把我折腾来折腾去,换了几个姿势才算完事。
还要我垫高臀部,说是防止那东西流出来。
…………
4月8日阴
…………
真丢脸,竟然让我趴在办公桌上翘起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压在我背上,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母狗。
虽说没有人敢进来,可这毕竟是办公室!
…………
真是个拔屌不认人的老不死。
还好没有脱衣服,用手纸擦一下就可以了。
…………
4月20雨
白璐,你要挺住,虽然你的肉体被人占有了,可你的精神是自由的!
…………
那个贱人还线,怪不得叫波霸。
…………
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叫我们全跪在地上,还说是这样好宠幸我们
…………”
云哥微微一笑,低声的自语:“朱三这个老东西,一把年纪的人了,精神还真他妈的好,六个小娘们都没把他榨干……。皇帝?不过,把几个女人玩残的能量还是有的。嘿嘿,眼光还是不错的,各个都是那么标青……”




当白璐的身体开始扭动的时候,她已经被赤裸的摆在宽大的水床上,双手绕过头顶并在一起,用一根细绳绑紧,固定在床头的木柱上;嘴巴也因为套上了一个开口器,无法合拢,只能发出“嗬哬”的声音,在头颅的摇晃中,泻出丝丝的口水。
一双自由的美腿,也如同灌了铅一般,只能软弱的挣扎。
在落日的余晖下,白璐的胴体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让蠕动的身躯呈现出一种特殊的美感。
这时候,小雨的身上只留下脚上的一双黑色的高级细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高跟水晶凉鞋和脖子上一具黑色的精美软皮小项圈。
对于床上的动静,她置若罔闻,只是跪在地上,专心的吞吐着云哥丑恶的凶器,时不时还为沉寂7个小时后再次苏醒的凶兽做一次深喉。
黑色的装扮,使小雨的肌肤看上去显得白皙多了,再配上一头乌亮的秀发,衬托得她柔滑的肉体格外动人。
云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对不断起伏的黄金般的酥乳,喉咙里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
他一把推开正在为他口交的小雨,直起脱光的身体,按住白璐挣扎中的双腿,用自己粗糙的手掌,感受她大腿内侧那惊人的细腻,静静的体会因为他的突然袭击而带来的肌肉颤栗。
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的向下游动双手,将一只秀美精致的小脚上下研抚,又一路上溯,由腹及胸,把一对挺拔的乳房抓在手里。
白璐的美乳太丰腴,一手根本无法掌握,云哥毫不犹豫的加上了一张嘴,将一颗鲜红的樱桃含住,细细品尝。
乳肉的形状不断的变化,与娇艳欲滴的乳头相配合,组合出一幅幅淫靡的图画。
一条舌头贪婪的舔着美味的肌肤,从肿胀的乳头,到收缩的喉咙,再到紧张的脸,最后落到了精致的耳廓。
一边的小雨,也知趣的凑到云哥背后,用自己健美的身子轻轻婆娑,还不避污垢,亲舔着他的屁眼。
刚洗好的秀发,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让人沉醉,而身下美人的急促呼吸,更是使人兽血沸腾。
云哥终于忍不住了,磨动身体,将膨胀的凶器移向阴门。
正在专心舔着肛门的小雨,被一屁股撞倒。
她只是愣了愣,立刻明白了当前的状况,急忙伸出小手,温柔的握住怒张的凶器,引导它对准了白璐的阴道口。
云哥在洞口磨动了两下,向下用力一挺,终于进入了期待已久的桃源洞。
大概是因为恐惧,白璐的桃源中极为干涩,云哥眉头一跳,转头对小雨说:“找点什么来润滑一下,快点!”
小雨赶紧应了一声,抬头正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婴儿油,急忙取过来,在性器的结合处小心的涂抹。
云哥满意的夸了声好,一沉腰,继续开垦着这片陌生的土地。
白璐尽力的挣扎,喉咙中发出阵阵绝望的哀鸣。
可是被药物麻痹的身体是那么的无力。
当炽热的凶器有力的贯穿她的洞穴时,整个女体如同被铁钎窜住的鲜鱼一般,剧烈的颤抖着,连脚掌都绷得笔直,十个饰有精美图案的脚指甲死死的收缩,构成了一幕凄美的景色,连一旁的小雨都忍不住暗生嫉妒。
没有放过这难得的画面,小雨及时的拿起早准备好的数码相机,镁光闪动,记录下了这值得纪念的时刻。
相机像素极高,连白璐被强奸时晃头甩出的泪珠都清晰可见。
小雨不停的围绕水床移动,熟练的从各个角度拍摄着白璐的美态,还不时近距离的为她的隐秘部位做个特写。
云哥的身躯整个压在白璐的身上,屁股化身为打桩机,一上一下,在粗重的鼻息声中,勤劳的工作着。
白璐表情茫然,双目失神,四肢软软的摊开,任着身上的男人随心所欲的强行奸淫。
女体在宽大的水床上随波起伏,如一枝风中的垂柳,给为所欲为的淫兽提供了潮水般的快乐。
看到这幅景象,正在抓拍的小雨不禁愣了愣,恍惚中觉得自己就是画面中的女主角,正在几年前的那个梦魇中崩溃……
一个激灵,小雨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觉得脚底下腻腻的,原来全身都冒了一阵冷汗。
只见云哥在翻动那具娇艳的女体,小雨赶紧凑上去,频频的按动快门。
白璐被摆成侧卧,云哥则侧身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搓揉着挺拔的丰乳,一边将油亮的凶器再次送入销魂的秘穴。
猛干了几十下,在用力的穿刺下,白璐的肉体变成了趴伏。
云哥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后面托着平滑的小腹,让她肥硕的美臀高高翘起,抖了抖怒涨的凶器,又狂暴的骑上了胯下这匹白皙的胭脂马。
柔顺的秀发盖住了白璐精致的面容,随着一次次凶猛的侵犯大幅度抖动。
两颗碗状的乳球也剧烈的运动着,鲜艳的乳头划过床单,解释着什么叫做波涛汹涌。
间或传出的一声呻吟,更刺激得云哥性发如狂。
在轻轻的咔嚓声中,男人肆意的征伐着,摧残着,蹂躏着。
蓦然,男人绷圆了肌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凶器深深的刺入美女紧狭的蜜壶,尽力的前顶。
身下的女体也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全力的挣扎了起来。
无奈,被麻痹的肉体是那样的无力,只是给施暴者增加了几许额外的快意。
好一会儿,云哥才从密闭的小穴抽出身体,失去了支撑的胴体立刻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发丝不时微微的颤动。
小雨凑上前去,只见白璐稀疏的阴毛黏在下体一片狼藉,粉嫩的秘处轻轻抽搐,渗出一滴白浊的粘液。
小雨习惯性的想要贴上去舔,突然醒悟过来,脸色一红,急忙拿相机一阵猛拍。
拍了几十张,完成了任务,赶紧伏在云哥的腿边将疲倦的凶兽连根吞入口中,温柔的含着,为它吸去污秽。
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照在蜷起的女体上,在背面形成一个深深的阴影,仿佛要将这具美丽的裸体吞入无尽的深渊。
云哥看着这美妙的景色,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感到生活真是无限美好。









第二章 驯奴


白璐仿佛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白璐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
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肆意的玩弄她。
她想要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连抬腿都困难。
白璐觉得自己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个炽热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体……
好可怕的梦,幸好不是真的。
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身下的东西不断进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
梦怎么会这么逼真?
还有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穿着黑色的丝袜,对了,还有细细的网格。
好像脖子上还有点什么?
对了,是一个项圈,黑色的,就像性奴隶带的那种。
性奴隶?
那个女人好像挺漂亮的嘛,竟然是个性奴隶,真可怜。
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是在干什么?
咔嚓,咔嚓……她在照相!
白璐触电般的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白璐只感到血液一阵阵的冲上头顶,令她晕眩,全身的毛发根根竖起,无意中一摸胸口,竟布满了鸡皮疙瘩。
“我被强奸了……”
探索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心正一步步滑向深渊…………




这是谁的短信?
白璐有些疑惑。
“我很想念你那美妙的身体。”后面还附了一幅相片。
白璐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她被人奸污时的相片!!!
短信来的又多又快,一幅幅的相片从她眼前闪过,那是她痛苦的根源。
正面,侧面,乳房,阴户,没有任何部位被放过。
白璐尖叫着将手机砸向地面,叫声未完,却嘎然而止。
她开始庆幸现在正好在家里,不然这事非暴露不可。
“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他们会有什么目的呢?……”
白璐赶紧捡起心爱的诺基亚,仔细查看。
还好,没什么事,这3000大洋还真是牢固。
又有一条短信!白璐揪着心打开它,不是照片…………




按照短信的要求打完电话,白璐开始梳妆。
半个小时后,当略施粉黛的美女走出小区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一辆红色的QQ正停在路旁,里面的女司机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热情的招呼她。
白璐故作镇定,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服饰性感的司机也不多话,递给她一个宽大的眼罩,驾车向前驶去。
黑暗中的白璐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这些天,她在别人面前不动声色,一切如常,连朱三爷在她这儿过夜时,都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
然而该来的迟早要来。
她不敢报警,不敢逃跑,如果朱三爷知道她失了身,从平时的只言片语中,都可以推导出来,朱三爷一定会叫人杀了她的!!!
还有家里年迈的爸爸妈妈……
白璐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只能祈求自己的命足够大,事情足够隐密,不会暴露出来。




当小车停下,女司机过来扶白璐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腿软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靠着女司机的手臂,上了两层楼梯,身体才渐渐恢复过来。
终于,脸上的眼罩被除了下来,耀眼的灯光使她身体晃了晃,差一点跌倒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
云哥悠闲地坐在一张高高的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可口猎物。
白璐穿的很正统,身着一套灰色的女式春秋季西服,脚下一双褐色的女式低跟皮鞋,如果不是脸色不对,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工作的女白领。
很明显,吧椅的高度让她吃了一惊。
云哥得意的笑了笑,从剑星那学来的这一手果然有效果。
趁着白璐神慌气沮,云哥抓住机会,蓄势出击。
“你能来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朱三这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老婆因为被人强奸,自己自杀了。
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的女人的贞操,就有了一种变态的坚持。
你应该注意到了,包括你在内,朱三所有的情人,都是处女。
就像和你一起的李欣玉,论相貌,论身材,论学历,哪一点都不在你之下,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为什么你成了老四,而她却始终只是被老家伙玩玩而已,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呢?
原因很简单,李欣玉在朱三之前,已经有了两个男人。
而那个老家伙对那些被他认为出了轨的女人,手段更是残酷。
季玉娇的事,你还没有忘了吧?
所以,你应该明白,你的事一旦暴露,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下场。
你会死的很惨……”
白璐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惨白的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么样……”
云哥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
“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
你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
朱三这头猪可以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捏死你,却奈何不了一只飞翔的雄鹰。
他的势力再大,在明珠市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而已。
我只要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听我的话。
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诱人的身体。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
相信我……”
“信云哥,得永生!”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
云哥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小雨,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先把衣服脱了吧!”高踞在吧椅上的云哥热切的盯住白璐,发出了指令,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
白璐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
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璐尖叫一声,闪向一旁。
原来是旁观的小雨见白璐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
白璐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人,小雨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么着?还不快点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贱货!乡巴佬!”
腹诽中的白璐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璐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兽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
又不是处女,还怕什么羞?
白璐挑衅似的瞥了小雨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云哥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小雨,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
云哥再次感慨着女人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璐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小雨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了鲜红的蚌肉,另一只则直扑略略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揉搓。
看得小雨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白皙的肉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
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
他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冷却一下。
“朱三挑人的眼光还真不差。原来你的功夫都在自慰上了。”
白璐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
一阵阵勾魂的吟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淫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云哥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泄身之后的白璐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这样闭上眼睛,放松的躺着,是多么惬意啊!
然而云哥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小雨,叫她起来!”
还没等白璐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小雨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
“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璐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璐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璐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
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璐还是老实的来到云哥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自从成了一个老头子的四奶后,白璐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有了轻微的洁癖,没事就想洗个澡。
对那根散发着臭味和臊气的注射器,更是从心底觉得恶心。
看着她含在嘴里一副欲呕还休的样子,朱三爷也没了兴致。
反正老三那里还有一张“妙嘴回春”,还是享受一下这个美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吧。
云哥坐的很高,站直的白璐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凶器。
龟头半露,包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白璐皱着眉头张开樱唇,在吞没龟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龟头的美人,云哥不时的皱起眉头。
当白璐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龟头时,云哥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
“够了。小雨,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云哥转过头,面对着白璐,“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阳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云哥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凶器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鲍。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仅仅百多下,云哥的精关就开始跳动。
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精液已经射完了。
云哥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膣腔的蠕动。
好一会儿,他才挺着略略软化的凶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龟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
顾不得口中的凶器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腥臭的男精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
同时,她的阴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精液的流出。




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璐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今天从云哥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
总计有:酥麻一身,精液一腔,假阳具一根,外加痛恨满腹。
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
“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璐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
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
虽然云哥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击,也让她难以承受。
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小雨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身为一个女人。
还好,电击之后,云哥开恩,只要她吃完自己阴道里的精液,就可以回家了。
说来也怪,有着轻微洁癖的白璐,认真的舔着用手指挖出的每一点男精,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难吃。
云哥说话算话,结束了对她的施暴,示意小雨送她回去。
想到云哥,白璐发现,自己竟然对他没有多少恨意,只是深怀恐惧。
回想起来,只要云哥眼睛一瞪,自己似乎就呼吸不畅,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于他。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然而她太疲倦了,就在这胡思乱想中,悄然睡去。







    第三张 炼奴


云哥很小心,努力的不在白璐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白璐很努力,小心的私下用假阳具练习着口交的技巧。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
何况,白璐已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
算着朱三的行迹,两天后,云哥再一次调教了白璐。
有了经验的白璐,明显镇定多了。
当云哥居高临下的拿出高级数码摄像机,开始拍摄时,她只是脸上一红,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顺从的跳起了脱衣舞。
即使被迫含着蘸满小雨尿液的假阳具,白璐也没有反抗。
当云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肆意的淫辱她时,白璐就像一个熟练的AV女优,浑然不在意一旁的摄像机,主动的迎合着。
特别是她的口交技术,虽然还不能令云哥满意,却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两个小时的调教,小雨只电了她一次,心里对“骚货”淫贱度的评价又加了几分。
表现良好的白璐受到了云哥的赞许。
临走的时候,她的口袋里多了一张牡丹卡。
虽然不过是一套名牌衣服的钱,可是看着小雨不愤中夹着羡慕的眼神,白璐的疲劳竟一下子消除了一大半。
又过了两天,接受了对绿帽一无所知的朱三爷的宠幸后,白璐在忐忑中,再一次坐上了小雨的红色QQ,驶向了被调教的道路。
云哥很有钱。
在黑暗中被牵着前进的白璐,推断这里是一栋很大的别墅,进而得出了这个结论。
反正是给男人玩,一个男人与两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侍候得云哥舒服,说不定……又有什么奖励呢。
想到这里,白璐的心里甚至冒出了一点点期待。
“咦?换了地方?”
没有柔软的地毯,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瓷板。
白璐惊疑的看着眼前的大型卫生间,心中升起了一缕不祥的预感。
“把衣服脱光咯。别愣着,快脱!”
云哥不在,面前只有小雨。
原先设计的脱衣动作也用不着了,白璐只好老实的将衣物脱下叠好。
紧接着,她被趴伏着摆在了一张合金床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固定。
“她要把我怎么样?”
当一个灌满液体的特大号注射器进入白璐的视线时,她忽然恍然大悟,惊声尖叫!
“不!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被剥夺了行动力的女人是没有任何能力的。
粗大的注射器离她越来越近。
看着眼前那张可恶的脸上浮现出猫戏老鼠般的诡异神情,白璐心里一个激灵,恢复了理智。
所有的行为都是无用的,只会遭到这个贱人的嘲笑。
有了觉悟的女人,努力压制心中的恐惧,停止了挣动,认命的等待着凌虐的来临。
当冷冰冰的器具顶在菊花附近时,虽然已经有了准备,白璐的头皮仍然一阵阵发麻。
屈辱,怨恨,就像两条毒蛇,一点一点的撕咬着她的心,带来无尽的痛苦。
“喂,老实点,不要乱动咯,当心你的屁眼开花!”
一手按住白璐的丰臀,一手拿着注射器,小雨得意的训斥着,心里满怀嫉妒的想:
“名牌大学生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乖乖的洗干净屁股挨插咯。”
五百毫升的浣肠液注射完了,小雨快速的插上肛门塞。
看着白璐颤抖的裸体,小雨的心中又是一阵快意。
“好好熬着吧!过十五分钟再来收拾你咯。”
听到门关闭的声音,感受着直肠中如蛇一般的凉腻,白璐的泪水再也闭不住了,将精心修饰过的面妆泡的一塌糊涂。




小雨熟悉的在别墅中穿行,依照云哥的指示,用托盘端着两杯82年张裕干红,走进了影像室。
白璐那白皙的身体,赫然展示在宽大的屏幕上。
两具宽屏,从不同的角度直播着真人秀。
虽然达不到毛发根根可见的清晰度,可是脸上的泪珠却是晶莹剔透。
云哥靠在沙发上,并不是一个人独自观赏。
他的怀里,正靠着一位丽人。
丽人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裙,裙下是肉色的真丝裤袜,如果是正襟危坐,完全就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
然而此刻她衣衫不整,正被人上下其手,却是另一副任君采颉的娇态。
若没有亲眼看见,又有谁想象得出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媚态呢?
小雨轻盈的踩着8厘米的高跟,来到两人面前,双膝跪倒,螓首低垂,举案齐眉,恭敬的说道:
“主人,欣玉姐,请慢用。”
云哥从套装上衣中抽出了还残留着乳香余韵的手,夹起了水晶杯的高脚,慢慢摇晃,轻轻的啜了一口,另一只手仍在丽人的大腿上挪动。
欣玉姐优雅的端起一杯干红,对腿上的怪手恍若不觉,笑嘻嘻的说:
“小雨,几个月不见,成熟多了嘛。”
“小雨以前不懂事咯,乱说话,欣玉姐大人有大量咯,请多多包含。”
“行啊,小雨长大了,越来越会说话了嘛。只要你不怪姐姐,姐姐就很高兴了,又怎么会怪你呢?”
“好了,小雨,趁欣玉在这儿的功夫,你可要多学着点。以后,你要跟欣玉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欣玉,怎么样?露一手口活给小雨瞧瞧?”
听到这话儿,欣玉嫣然一笑,腻声说:
“奴婢知道了。不过,主人,这可要您配合才行哟。小雨,端杯温水过来,不要太凉了,大概四十多度就可以了。姐姐教教你,什么叫做冰火九重天。”
当小雨端来了温水时,欣玉已经双膝着地,跪踞在云哥面前,脱下了小兄弟的束缚。
似嗔非嗔的看了云哥一眼,欣玉轻抿了一口干红,接着就将半抬着头的大龙包入两片丰润的唇中。
只觉得下体一凉,一股寒流自下而上,直引得云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一边是灵舌轻挑慢抹,一边还摇头晃脑,用红唇磨动着龙头。
柔软的腻动,加上回升的温暖,不禁让云哥舒服的呻吟了起来。
当凉意将消之时,欣玉快速的含了一口温水,再次将男根吞入嘴里。
这种烫熨的感觉,仿佛大冬天的日子,一头钻进烧得滚热的炕窝里,那种暖洋洋的舒服。
一边噙着越发肿胀的巨龙,一边用如玉般的指甲轻搔下面的蛋袋,欣玉的美目还不忘眨呀眨的,向着云哥放电。
这一刻,云哥真有了一种飞上了云端的眩晕。
吐出了龟头,欣玉一口咽下温水,向着认真的观摩中小雨招了招手,笑道:
“别在那傻站着了,过来,学着姐姐这样做。边练边学,这样才学得快嘛!”
胯下的美人儿由一个妩媚的白骨精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性感的小娇娃,让云哥也稍稍失了回神。
虽然已经司空见惯,可还是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了小雨一番。
梳着高高的花苞头,紫色的嘴唇吞吐着长龙;上身一件白色碎花露脐小衣,现出了半边胸脯;下面是贴身牛仔热裤,几乎将大腿连根露出;脚下踩着红色水晶高跟凉鞋,透出一个个精心修饰的银白色指甲。
云哥不由得赞叹小雨的同化速度。
短短一两年内,原来那个衣着朴实的的农村女子,已经成功的转化为一个时尚的小辣妹了。
“红酒一小口就够了,先漱一漱口,冷却一下口腔嘛。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的磨擦。动作一定要轻柔,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脆弱的哦!快,喝温水,多喝一点。赶快再含上去,动作一定要快!…………”
欣玉一边指导着,一边与小雨轮流的侍候着小弟弟。
两个大美女同时跪伏胯下,争相献媚于前,无疑能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充分满足。
小兄弟越发的坚硬了,却没有什么想射的冲动。
云哥知道欣玉向来做事有分寸,也不点破,只管静静享受。
过了好一阵子,欣玉抬起头来,娇笑道:“主人,那个贱人好像火候差不多了哦。”
目光转向电子屏幕,白璐的身体虽然被牢牢缚住,却仍在不停的挣扎。
头发早已散乱不堪,裸露的肌肤片片潮红,看起来,这位恬静优雅的白领美人,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小雨,去把她收拾干净了。”
轻轻拍了拍欣玉那精美的小脸,云哥邪邪的一笑:“你的怨念可是很快就要达成了!”




就在白璐被腹中的便意折腾的将要崩溃之时,忽然肛门一松,肚里的污物山洪爆发般飙泻而出。
立刻,室内弥漫着一股大便的恶臭。
随着小腹的疯狂宣泄,白璐竟然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快乐,仿佛由地狱直升入了天堂,连充斥的粪臭味都恍若不觉。
一时间,她那大汗淋漓的躯体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这时,白璐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合金床已经呈45度角倾斜,而那个该死的小雨正冷笑着站在她的身旁。
小雨从白璐的屁股下抽出沉甸甸的便壶,阴笑着把还带着体温的容器塞到她的脸上,将便器的开口对住白璐的口鼻,让那股剧烈的臭味凶猛的熏着她。
“怎么样?自己的大便好不好闻?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咯,以为你放个屁都是香的,原来向你这样的大美人,大才女,拉出来的屎也是这么臭死人咯。”
受到这样的羞辱,白璐连就此死了的心都有。
看着她的窘态,小雨别提有多痛快了。
可她还没敢忘了正事,于是一边挖苦她,一边继续给白璐浣肠。
在等待浣肠液发挥作用的时候,顺便用莲蓬头洒出的温水冲洗白璐的下身,以免她的身子残留了异味,影响云哥的性趣。
当第三遍灌肠结束的时候,套装上衣被剥脱、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丧失了最初的功能、连小巧的黑蕾丝内裤也已经擅离职守,跑到一条小腿上荡秋千的欣玉,娇喘着提醒云哥:
“大餐可马上就要……上桌了哦。主人,奴婢的……身子,你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嘛。您可别……错过了正戏哦……”
云哥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肉,惹得欣玉一声娇呼,挺着被冰火夹击之下坚挺无比的怒龙,就这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看着云哥的身影出了房门,欣玉的美目闪过一道寒芒,怨毒的喃喃自语:
“小贱人,看你还能得意些什么!长得不如我,身材不如我,学历不如我,能力不如我,竟然敢把我挤下去!告诉你,就算你这个小贱人飞上了枝头,姑奶奶我也能把你踩在脚底下!!!”




当白璐连眼泪都快要干涸的时候,她终于被小雨抱着,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卫生间。
伴着“噔、噔、噔”的声响,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清洗的赤裸身躯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如死鱼般泛着苍白的肉光。
喘着粗气的小雨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一边抱怨:
“瞧你细细小小的样子,分量还真不轻咯。吃了‘瘦肉精’啊?”
云哥静静的打量着白璐。
平时精明干练的OL形象已经完全不见了,憔悴的神情,柔弱的肢体,就如同被暴风雨洗礼之后的残花,无助而卑微。
若说原来妩媚端庄的样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欲望,现在的凄美卑弱却令他忍不住想要将她踩在脚底,肆意践踏,肆意蹂躏。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云哥闷哼一声,一把抱住凉爽的胴体,迫不及待的将涨得发痛的凶器向微微张开的菊花捅去。
“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原来清洁的太彻底,连肛门本来就有的那层油膜都被洗去了,没有任何润滑的菊穴干涩无比,自然让脆弱的凶器也大吃苦头。
欲火中烧的云哥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小雨一个巴掌,对着惊恐的小脸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润滑油!!!”
捂着脸的小雨怨毒的瞥了一眼白璐,赶忙翻出一个小瓶,喝了一口,将瓶口往白璐的后庭一插,然后跪下身体,把云哥的凶器吞入口中,努力的鼓动唇舌,为它均匀的涂抹着。
等了片刻,亢奋的云哥一手拨开小雨,另一只手用力一捏小瓶,把里面的液体灌入后庭,接着一拔,终于让早就迫不及待的凶器开始了它的香艳之旅。
被灌肠灌得几乎虚脱的白璐,对下体的侵犯只是轻“啊”了一声。
在经历清肠清到差点脱肛的痛苦之后,白璐对疼痛的忍耐度有了质的提高。
虽然只要一回想起那场梦魇,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可是现在这点由凶器的凶猛侵入而轻微撕裂肛门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足以让她动容。
有了润滑,得意的凶器长驱直入,贪婪的感受着直肠的紧狭。
括约肌收缩,用力的箍住凶器,却只是为它提供更强的刺激。
这种艰难的推进,让云哥不禁回忆起了过去的类似经历。
“是开发小雨的后庭时?好像没这么紧。还是给小雨开苞时?那时好像喝多了酒,印象不深,只记得小雨的反抗与挣扎……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好像很久远的事……
对了,是第一次玩女人!卫姐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让我刚插进去就射了。嘿嘿,剑星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还没进去就射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云哥,动作丝毫不乱,屁股有节奏的冲刺着,在白璐的菊花中追寻着快乐,伴随着肛道的放松,抽动的速度慢慢加快。
身下的白璐,表情麻木,仿佛正在被人蹂躏的胴体不是她的,只有云哥的动作过于粗暴时,额头才会微微一皱。
小雨自然也没有闲着,又干起了摄影的老行当。
龟头的一阵酥麻,将云哥从回忆中拉回来。
紧,实在是太紧了。
直肠中倒也罢了,可是菊穴口如同快要崩断的牛筋,勒得整条凶器一到这个位置就小了一圈,连隐藏的输尿管都受到有力的挤压。
那种滋味,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云哥全力一顶,把整条凶器刺入滑腻的肠道,借助腔壁的温暖,吐出了今天的第一口精液。
白璐的后庭实在是太紧狭了,即使欣玉故意用“冰火交加”强化了恶龙的耐受力,也没有坚持过十分钟。
当整根大龙从战场撤退之后,那种被夹得隐隐生痛的感觉仍然缠绕其上,直到再次进入了小雨温暖舒适的口腔,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看来你的屁眼开发的还是太少了。小雨,等会儿找几张肛交的片子给她学学。”
说着,一拍白璐白嫩的屁股:
“知道了吧,要认真学,下次来可是要检查的。”
见白璐没什么反应,云哥一把揪住她披散的乱发,仰起她那张抽搐的小脸,淡淡的说:
“听见没有?白大小姐,白大夫人。”
“嗷……听、听见了……”




当白璐一瘸一拐的踏上回家的路程时,换上了黑色真丝性感内衣的欣玉悄悄的依偎在云哥的怀里。
抓揉着光滑的大腿,云哥笑嘻嘻的问:
“怎么着,心里是不是特别舒服?特别解恨?”
“哪有呀,奴婢还不是一心为了主人的性福着想嘛。那个小贱人可是个少有的美人儿,不是该给主人玩玩吗?要依我说呀,这好穴就应该给主人日嘛。”
“好呀,竟然敢骂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母狗的。”
“不要啊……救命啊……非礼啊,有人强奸啊……”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当儿,QQ载着蜷成一团的白璐,离开了别墅,驶向那浓得抹不开的夜幕深处。
而前方遥远的满城灯火,是否又能驱散黑暗,为人带来光明的希望?








第四章 奴妻


一辆天蓝色的奥迪A4L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车内明显经过了改装。
当前后排之间的淡蓝色玻璃升起的时候,车的后部就变成了隐秘空间。
小雨的衣衫凌乱。
粉色的连衣短裙被翻到颈部,不但盖住了头,还束缚了手。
红色水晶高跟凉鞋随意的堆在车底。
白色的文胸和亵裤则集体擅离职守,将保卫的目标彻底的暴露在凉爽的空调下。
云哥的大手灵活的在嫩滑的身体上作怪,一会儿捏捏翘立的小樱桃,一会儿拍拍绷直的大腿,深谧的桃源更是重点袭击的目标,好色的十指们三三两两的轮流进入溪谷中寻芳探幽,让蜜处的气味散发到整个车厢。
毕竟,明珠市到金图市的一百四十公里路程,即使走高速公路,也得花上至少一个小时。
再加上不时经过的收费站,耗用的时间就更长了。
这么长的时间,总要找点什么来消遣一下。
升起的玻璃隔板,也不是为了回避驾驶座位上的欣玉。
要知道,小雨的第一次,就是在欣玉的帮助下,被云哥夺去的。
如果不是为了阻挡停车缴费时收费员的目光,云哥会更乐意当着欣玉的面玩弄小雨。
虽然正在亵玩着一具年轻的美肉,云哥的思绪却已经飞到了金图市的家中。
“这个时候,薇薇是不是又在幼儿园?天宝他们还好吧。老爸老妈肯定又在地里伺候那两根宝贝菜秧……”




说起费总,也算得上金图市的一大传奇人物了。
家境普通,可以算得上是白手起家,却在短短十来年的时间里,成为金图市商界的风云人物。
据某位与他关系密切的官员的话来说,费总的资产可能超过了十亿。
这在豪富云集的明珠市或许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只有中等城市规模的金图市,已经排得上财富榜的前几位了。
而且,费总与市公安最年轻的温副局长,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杆哥们,这在金图市的官场上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权与钱的组合,构成了金图市的“最佳拍档”,虽不能说独霸一方,可也足以在金图横行霸道了。
更何况,市里已经放了风出来,据说温局很快就能顶掉上头的王局,成为金图市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了。
现在,费总正笑呵呵的与窝在奶奶身边的三岁儿子闹成一团。
欣玉在厨房帮表姐薇薇做饭。
小雨则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休息,恢复着疲惫的身心。
吃过了午饭,欣玉说酒店有事,打的走了。
费总让儿女和爷爷奶奶一起睡午觉,然后拉着脸色微红的娇妻,直奔卧房,开始了造人的伟大工程。




“胡福天死了。”
“哪个胡福天?”
胸前游动的手停了下来,云哥试探的问:
“是那个胡福天?”
薇薇点了点头。
“终于死了。这个人渣早该死了。”
薇薇一把抱住云哥,呼吸急促的说:
“爷,快点爱我,往死里爱我!”
将薇薇的衬衣迅猛的扒下,用力的一扯文胸,薇薇那美好的胸脯就彻底的暴露出来。
男人贪婪的扑了上去,将她压在床上,一边拱着丰满的胸脯,一边使劲的撕破身下的裤袜。
薇薇双手揪住床单,凤眼紧闭,小嘴半张,快意的享受着男人的粗暴。
每当肢体传来那种带着温暖的疼痛时,薇薇总能感到下体一阵抽搐。
在男人的连续蹂躏之下,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很快,男人在幽径探索的指头遇到了有力的围攻,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水攻。
她高潮了……
薇薇急促的呼吸着,压抑着体内的喜悦:
“爷,让小贱人来服侍爷吧!”
也不整理一下全身仅剩的破烂裤袜的残余,就这样跪在床下。
薇薇仰着头,流露出一种被摧残的娇媚,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
“爷,今个儿爷想要小贱人怎么伺候?毒龙、吹箫、胸推、乳交还是绳缚?”
因为激动而略带嘶哑的声线传入耳中,仿佛把男人带回了数年前的那些个美妙夜晚…………




薇薇曾经是胡福天的性奴隶。
没错,性奴隶。
那时候,云哥的事业起步还不久。
得知山左省的煤矿特别赚钱,云哥筹集了四千万,想要加入矿主的大军。
同原县煤炭资源丰富,只是交通差了些,可关键是还没有外来商家投资,成为云哥的最终选择。
同原县政府对云哥的到来可以说是无上欢迎,开矿事项一路绿灯。
毕竟,之前县里只有几个本地人小打小闹,因为技术落后,设备陈旧,生产的煤炭在市场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
以至于同原县的经济主要来源于男人们出外卖力气和做小买卖,政府则一直是依靠省里的财政拨款来维持办公。
在煤矿所在的庆平镇,镇长胡爷可以说是正宗的能一手遮天的土皇帝。
云哥很识趣,在付出了四成干股之后,成了胡爷座上最受欢迎的客人。
无论什么时候,官商勾结的能量都是惊人的,结果自然是财源滚滚。
小镇的生活无疑很单调。
幸好胡爷也是个色中恶魔,手中掌握着十几个年轻漂亮的花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货色。
胡爷是个大方的人,不会把好肉烂在锅里。
只要是县里排得上前列的人物,大可以尽情享用她们的肉身。
饥渴而寂寞的云哥,自然成为了小镇招待所的常客。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云哥肯定会对“一见钟情”这种事嗤之以鼻。
然而世事难料,一对狗男女就这样勾搭上了。
那段日子,云哥常常枕着薇薇的大腿,听她轻哼着电视里的歌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时间悠悠,一晃就是一个下午。
…………
接下来可以拍一部狗血电影。
对胡爷心怀不满的云哥,发现胡爷暗中搭上了明珠市首富朱三爷的线,想要吞并煤矿。
经过一番尔虞我诈的暗战,云哥顺利的人财兼收,飘然远去;朱三爷财大气粗,靠着在省里的关系洗清了干系,吞下了煤矿;胡爷则在云哥的巧妙操作下,不幸的成了全国通缉的逃犯。
虽然有情人终成眷属,家长们也对儿媳妇表示满意,可是性奴隶的后遗症却始终纠缠着薇薇。
原来的身份可以更改,染上的毒瘾可以戒除,然而被摧残的生育能力,只能成为两个人永远的伤痛。
深怀内疚的薇薇,在二人世界中,总是以奴婢自居,并且积极的为丈夫挑选合适的女人,好为费家传宗接代。
第一个进入视线的,就是她的表妹:欣玉。
作为一个有着强烈野心的女能人,欣玉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如果这样能带给她想要的舞台。
但是欣玉的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朱三爷尝过鲜味之后,就扔给她一笔小钱,像丢弃用过的保险套那样,抛弃了她。
怨恨的欣玉来参加表姐的婚礼,却敏锐的发现了新的机会。
接下来又是一部狗血电影。
在妻子的苦苦哀求、欣玉的半推半就与男人贪新好色的天性下,云哥终于又多了一个女人。
云哥欣赏欣玉的肉体,也欣赏欣玉的能力,不但让她暖被窝,还让她管杂事。
而欣玉也不负表姐所望,三年前秘密的产下了天宝。
作为有功之臣,又在秘书位置上锻炼了两年,云哥放心的为她在一家下属的大酒店安了个职务。
欣玉干的很出色,只用了一年时间,就从大堂经理升到了总经理,并在市内开了两家分店。
薇薇则为他抚养儿女,孝敬老人,做好贤内助。
对云哥身边的女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薇薇艰难的张着大腿,半跪半坐的上下起伏,收紧了小穴,以取悦身下兴奋的小兄弟。
胸前的一对玉乳,被粗糙的红绳子呈横“8”字绑着,显得格外的丰硕,随着身子的运动,舞出阵阵乳波。
两颗鲜红的樱桃,还夹上了小巧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为这一幕淫靡的画卷配上了背景音乐。
由于两手被红绳子反绑在后背,薇薇只能靠双腿支持着身体的运动。
没用多久,细细的水珠就密密的分布在娇嫩的肌肤上。
喘息中动作刚略略放慢了些,一只黑色的细棒便顶在了平坦的小腹。
“啊”的一声,薇薇的身子一阵抖动,下体一阵紧缩,箍得云哥也忍不住轻哼一声,急忙守住精关,以免就此缴枪投降。
维持这样的女上位,无疑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再加上时不时的电击伺候,薇薇的眉头不断被折磨得皱成一团。
然而,她的脸却微笑着,仿佛正处于一种愉悦的状态,如同得到了大放松,大解脱。
强弩之末,终不能久。
伴着电棒的又一次袭击,薇薇又是一抖,再也无力支撑,不由向一边缓缓倒去。
见到薇薇已经筋疲力竭,云哥心中的征服之欲猛然高涨。
他一举翻身骑在薇薇的娇躯上,一边急速的挥动大棒,一边将电棒向高耸的乳房上一压。
连绵的电流,疼得薇薇如蛇般扭动;那婉转娇啼的仙乐,更令他舒爽得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
在膣肉连续不断的收缩下,龙头终于把持不住,大口大口的喷射着欲火。
虽然缚住了双手,薇薇仍能勉力翻动着身体,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弯腰把吐着白沫的小弟弟吸入嘴里,用自己美味的香舌细心的安慰着它,愉悦着它。
她那高超的技巧,很快让小弟弟重新振作起来。
“要拉尿了!”
薇薇不舍得离开小弟弟片刻,只是微微抬起头来,口中含混不清的吐出几个字,示意已经知道了。
放松括约肌,一股暖流从尿道通过。
早有准备的薇薇噙紧红唇,吮吸着,吞咽着,如同正在品尝琼浆玉液。
低垂的俏脸,专注的神情,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洁的荣光,就像一尊慈悲的女菩萨,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降下凡尘来救苦救难。
云哥眼角一酸,却抄起电棒又是一下,将女菩萨打入更深的地狱,也更加的楚楚动人。








第五章 财奴


一连两天,云哥忙的脚不点地。
直到第三天下午,才从各种必须的人事应酬、待签的商业合同和繁杂的公司事务中解脱出来。
他疲惫的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拿起办公桌上的内部专线电话,淡淡的说:
“叫妮娜进来。”
片刻之后,一位端庄秀丽的知性美女走进办公室。
一头垂颈短发,一架银边眼镜,一身职业套裙,一副平静神情,组合成一股干练的气质,正是那种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办公室恋情的最佳对象。
“费总,什么事?”
听到略显低沉的女中音,云哥并未睁开眼睛,只是指一指脑袋:
“帮我按按。”
十只修长的玉指落在头的两侧,微凉的指尖缓缓蠕动,轻轻的拂走疲惫与劳累。
云哥惬意的享受着。
然而,这还不够。
反手一捞,掌中传来大腿上丝质裤袜的光滑触感。
大腿的主人动了动,想要摆脱这只魔手。
可是老练的色手岂是如此容易摆脱的,反而顺势向上一撩,突入短裙内部,直扑核心重地。
再次闪了闪,发觉动作无效后,身体不再躲避,坦然的任这只怪手为所欲为。
剥开紧贴的裤袜,滑入狭小的内衣,掠过稀疏的草丛,怪蛇般的五指在两片薄薄的蚌肉间来回穿梭。
可惜深藏的蜜洞太过干燥,还不能容纳寻芳探幽的客人,不然,好奇的指头们一定不会放弃领略这种旖旎风光的机会。
“费总,请不要这样。”
脸色稍稍潮红的美女,语气中透露着坚定。
云哥的手停了停,悻悻的作了战略转移。
他转动老板椅,直视着这位个性坚毅的助手,带着一丝羞恼的说道:
“那么,你就来尽一尽你作为贴身秘书应尽的义务吧!”
稍稍平复的潮红再次泛起,看了费总一眼,再一次认真的确认了不是玩笑,贴身美女秘书妮娜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平静的问:
“您想要哪种服务呢?”
云哥抬手看了看表:
“就口活吧,等会儿还要去剑星那儿呢。”
拿起客座沙发上的坐垫,妮娜跪踞在云哥面前。
掏出半硬的小肉棒,她皱了皱眉头,从衬衣口袋里抽出一包湿面巾,仔细的擦拂着,不漏过任何一点可能的污垢。
终于,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小兄弟,总算进入了期盼中的温暖所在,立刻变得精神焕发。
嘴里噙着涨大的蘑菇头,一手环握住棒棒的下半段,妮娜另一只手上的五支春葱也没有闲着,如抚琴般轻划慢抹,在垂下的袋袋上弹奏着。
那专注的神情,宛如创作中的艺术家。
然而妮娜的专长并不是吹箫。
虽然不至于像白璐那样不时让牙齿刮痛嫩肉,可是吞吐过于机械,含入口中的深度也不过一个龟头,舌头的舔弄更是简单,来回不过是左右扫动。
一开始云哥还十分享受,过了一阵子,单调的动作就使得小弟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审美疲劳。
这可不正常。
看来,妮娜现在不太高兴呢。
云哥对空翻了个白眼,扶起了身下的美女,将她抱入怀里。
“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只是,费总,你刚才拟定的《下半年投资方向计划》,似乎太过冒险了一点。”
妮娜压在云哥的左腿上,翻开桌上的文件,指着一段段的文字说:
“向交通银行申请二点二亿的贷款,将新市区的楼盘全部转让给京本集团,还要退出可鑫路那块地的竞标,这一注是不是下的太大了?”
“原来如此。”
解着衬衣的扣子,云哥漫不经心的回答:
“暖州人又来了。”
“暖州人?……暖州炒房团?如果是这样……当年双方翻脸成仇,这次暖州人卷土重来,肯定要报一箭之仇。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摘下了白色的文胸之后,小白羊腰部以上只剩一串铂金项链。
把脸埋入白皙的胸脯中的云哥,嘴里还在含混不清:
“肯肯朱三追进的活登,则个老姐佛细越来越抗旺了。(看看朱三最近的活动,这个老家伙是越来越狂妄了。)”
“听说最近朱三的靠山被双规了,暖州人现在乘虚而入,倒正是一个好机会。”
喃喃的细语中,妮娜一把推开深陷于胸前的头颅,冷冷的说:
“费总,您可真是擅长抓紧机会啊。”
云哥涎着脸,解着自己的衣物,笑嘻嘻的说:
“哪里哪里,这叫各有所长嘛!作为一个优秀的贴身秘书,自然要为上司提供各种周到的服务嘛。”
妮娜板着的俏脸突然展颜一笑,顿时百媚丛生:
“也包括性服务,不是么?就让我来为您满足一下您一直憋着的欲望吧!”
妮娜很高傲。
妮娜很能干。
妮娜很重要。
在妮娜的打理下,云哥才能放下公司的日常琐事,专心思考未来的总体发展战略,顺便享受一下人生的性福。
在公司里甚至有这样的说法:
“费总不在,公司可以照常运转;罗助不在,公司就要马上停业了。”
所以,对于公司事实上的二号人物,云哥在指挥支配之余,也带着三分讨好。
罗大美女不高兴,他免不了要小心安抚一番。
因此,纵然妮娜同意为云哥提供性服务,云哥也不能兴之所至,便为所欲为。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在诸女中,单凭妮娜的身段、相貌、年龄,排行不过是与她的口技的水平相仿佛,又不屑为云哥曲意承欢,可是每次在妮娜身上发泄时,他总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然而,妮娜的性服务,通常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极少主动。
在云哥的记忆里,只有一年多以前,当可鑫路那块地的竞标成功时,曾经在回来的路上热烈的迎合过他一次。
正是在那一次之后,妮娜的身体才得以向他开放。
云哥清晰的记得,当他在妮娜的嘴里爆发出来时,妮娜的爱液几乎将整个车座都打湿了。
难道,妮娜又发情了?
云哥心里邪邪的揣测着。
妮娜从云哥的怀里站起来,有条不紊的摘下眼镜,甩下皮鞋,脱下短裙,拉下亵裤,褪下裤袜,再将赤裸的娇躯投入云哥的怀抱,圈住他的脑袋,挤向自己的巍巍双峰。
顺势把紫红的葡萄咬入口中,云哥贪婪的吞食着柔软的酥乳,双手自然也不能闲着,一边抱住丰硕的肥臀,一边搓揉满溢的脂峰,就这样手口并用,肆意的享用着妮娜略微有些发福的腻滑美肉。
眯起近视的眼睛,妮娜的表情慢慢的变化着。
当云哥的舌头舔到纤细的颈脖时,白皙的肌肤正式完成了向绯红的转化。
轻舔着粉红的唇,一手摆弄着男根的姿势,妮娜用阴门磨动着滑腻的龟头,身体向下一沉,湿透的花径轻松的吞下了整根的怒龙。
不等云哥行动,潮红的胴体已经痉挛般抽搐起来。
如同浪头袭来,云哥感到小兄弟正被潮水淹没,稍一挣扎,就发出“啾啾”的声音。
阴囊和大腿内侧传来阵阵清凉,那是悄然渗下的爱液蒸发的结果。
“这个骚娘们……”
还没有开始活动,妮娜就已经高潮了。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顾不得妮娜正处于失神状态,云哥抱起她的身子,压在办公桌上,自管自的开始挺动下体,在妮娜雪白的肉身上寻找快感。
汹涌的淫水,收缩的阴道,为小弟弟提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寻欢作乐之地,诱惑着它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去,埋头苦干,不知疲惫。
背下是清凉的桌面,身上是沉重的淫兽,被夹在中间的柔弱女体只感到连气都喘不过来。
令人晕眩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淹没了她的思维。
不需要多少动作,仅仅是几次简单的活塞运动,便足以让妮娜再次泄了身。
云哥得意的耸动着臀部,看着美女属下难得的失态场面,感受着征服者的骄傲,阴茎越发的涨大了几分。
“哦,不要……不要了……”
从第五次高潮中挣出了一分清醒,不堪鞭挞的妮娜发出垂死般的哀告,用勉强抬起的手臂轻轻拒着云哥的胸口。
看见妮娜软成一滩烂泥般的模样,云哥也意识到她是真的不行了。
然而蓬勃的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无法按捺。
感受到云哥的犹豫,妮娜赶快用虚弱的声音提示:
“华芳……叫华芳……呃……”
云哥犹如醍醐灌顶,急急的摸起被拨到一边的内部专线电话,抑制了一下粗重的鼻息,对着电话说:
“华芳吗?他妈的快给我进来!”
说完,将电话随手一丢,又一把握住了胸前的肥奶,继续抽插起来。
妮娜“嗡咛”一声,再次身不由主的陷入了极乐世界。
办公室的门微微动了两下,却没有打开。
外面传来女子隐隐的呼唤声,如果不是妮娜在做爱时习惯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怕会被沉浸在妮娜身上的云哥忽视。
“糟糕,锁了门!”
意识到这一点的云哥简直是怒发冲冠。
忿忿的从妮娜肥美的肉体上爬起来,匆匆的打开房门,在门外等候的娇小美女,正为了突然间看见一个光屁股男人而惊呼的当儿,云哥已经气势汹汹的将她拽进门里,甩倒在沙发上。
伴着“嘭”的一声巨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华芳就见一个硕大的阳具晃荡着扑面而来,紧接着自己便被压倒在沙发上了。
云哥咬牙切齿的撕着身下的裤袜,连内裤都脱不及,只是往旁边一拨,露出了粉红的蚌肉,便提枪上马,开始披荆斩棘的开垦者干涩的旱地。
“啊……不要……慢一点……啊……不……”
本来因为认出了云哥而停止了惊叫的美人,被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插入,立刻再次发出了痛苦的求饶。
然而精虫上脑的云哥,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皱着眉头,用力的撕裂者她的下体。
在妮娜残留于棒上的爱液协助下,凶器终于完成了艰难的挺进,开始了后续的巩固性运动。
华芳的嘴角抽着凉气,悲嘶着忍受云哥的侵犯,感到自己的阴道正在被一根炽热的铁棍贯穿,每捅入一点,就将娇嫩的肉壁刮伤一片。
当铁枪捅至极深处时,她仿佛间觉得就连尽头的子宫,都被枪头一击挑起,不再属于自己了。
痛苦中,华芳疯狂的甩着头,长长的发丝临空乱舞,将满脸的泪痕轻轻的遮住。
本来在妮娜的身上,就已经获得极大的满足,再加上对华芳如同强奸般的淫辱,带来的刺激,云哥也没法坚持多久,接着奋力的蠕动了几十下,终于被累得口吐白沫,一泻如注了。
从华芳娇小的身子上爬起来,软下来的阴茎上沾着斑斑血迹。
云哥歉意的看了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趴在沙发上啜泣的女人,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瞥见妮娜已经从连绵的高潮中恢复了部分神智,赶忙挤眉弄眼的暗示一番。
妮娜朝边上的小隔间一努嘴,云哥会意的钻了进去,在附带的卫生间里清理了一番。
当他神清气爽的走出来时,两位美女正打扮整齐的侯在外边。
云哥清了清喉咙,刚要说话,罗大助理却抢先一步发了言:
“费总,华芳因为工作认真,积劳成疾,需要上医院检查一下。根据和谐社会、以人为本的公司方针,我认为应该让她在家休息几天,好好休养,以体现公司对员工的关怀。”
看着妮娜一本正经的促狭模样,云哥的老脸也难得的一红,讪讪的说:
“那个,好吧。妮娜,你负责一下这件事。对了,再以公司的名义报销医疗费,就当是工伤。还有,加五千块的营养费,让华芳好好补补身子。”
“谢谢费总……”
华芳的脸上总算晴朗了起来。
“好了,我要去找剑星了,妮娜,公司就交给你了。”
说完,云哥在两个美女秘书的脸上各亲了一下,就逃也似的溜了出去。








第六章 奴谍


“要一个有经验的,知道怎么教人的。”
“就让黄瑛去吧!这个贱人,跟着王老狗那么久,能力强着呢。”
“可是,这女人跟着你才几天,能放心吗?”
“放心!像她这样的聪明女人,对自己的地位清醒着呢!只要我不倒,她就会像一条听话的猎狗那样。再说,这也算是一个投名状,我们有事情,她也得落着一个帮凶。没事!”
“那好,我明天就去明珠市,你让她做好准备。”
“行!来,走一个!”
“干!”
云哥端起酒杯,与对面刚刚扳倒了上司王局,一股脑的接收了王局留下的位子、权势和女人的温局,也是他多年以来的死党,重重的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黄瑛那贱人浪着呢,这几天你可要好好尝尝!”
“那是!难不成我还会改吃素……”




“你是黄警官吧?欢迎!欢迎!”
看着眼前眉清目秀,英姿飒爽的年轻女警,云哥的心里不禁一阵感慨。
虽然已经从照片上见过她,可是真人比起相片上的人儿来,却更年青,更漂亮的出众。
这妞儿真的有三十岁吗?怎么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云哥心里暗自嘀咕。
“是的,我就是黄瑛。您想必就是费总吧?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有幸见到您,我可真是荣幸呢!”
唔,不但身材好,声音也很动听。
举止得体,谈吐得当,看来是个有能力的。
怪不得王老狗这么多年都一直把她当块宝贝呢。
“呵呵,你太客气了!这次特地请你来,是为了好好的训练训练我的一个手下,让她懂点基本的商业反谍技巧,免得让她无意间泄露了什么机密文件。”
“明白了,我会好好的教她一些关键的小窍门的。”
从语气的抑扬顿挫中心领神会的黄瑛,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了云哥。
大为满意的云哥,看到这样一个可以随意采撷的制服女警,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感到下面的小兄弟有点蠢蠢欲动了,上前一步,一手向着女警的腰间抄去,一边说着:
“开了那么久的车,一定累了吧?来,到沙发上坐会儿。”
“谢谢,不瞒您说,我正想休息一会儿呢。”
黄瑛很有技巧的用手臂挡下云哥的突袭,得体的来到沙发上,矜持的坐下。
一击没有得手,云哥也不懊恼,见黄瑛在沙发上坐下了,招呼小雨赶快上茶,然后厚着脸皮紧挨着女警坐下,再次伸出手去。
这一次,无法抵挡的小蛮腰,终于落在了云哥的臂弯里。
“费总,您这是……”
黄瑛对这种情况也有些意外。
虽然她已经知道温局和费总的关系十分密切,也做好了向费总献身的心理准备,可是……这个费总也未免太急色了一点吧?
云哥可不会去研究女警现在想些什么。
又不要培养什么感情,对于这种手到擒来的美女,他向来是十分强势的。
一把搂过黄瑛,云哥的手在女警的惊呼声中向着高耸的胸口探去,同时,嘴巴凑上黄瑛的香腮,邪邪的说:
“别人都说我和你们温局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其实,他们说错了。我和剑星岂止是同穿一条裤子,根本是同插一个女人哪!”
“你……”
不顾黄瑛震惊的脸色,云哥继续得意的说:
“所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兄弟间换几件衣服穿穿,那可是再稀松平常不过了。所以,你可是我们兄弟间表达情意的重要道具呢!呵呵呵呵……”
说完,云哥的大嘴凑上了女警光滑的脸蛋,大口的亲吻起来,双手也没有停下,熟练的解起了黄瑛的警服。
虽然这一刻黄瑛在脑海里浮现出了至少六种摆脱云哥的反击方法,可是,女警连一种都不敢使出来。
因为,她还需要紧紧的抱住温剑星这颗新长成的大树,以免成为王老狗的殉葬品。
所以,她不敢、也不愿,为了自己的身体是被六个人玩过、还是被七个人凌辱过,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情,而触怒自己的新主子。
“云哥,茶来了……”
小雨司空见惯的将茶杯摆好,轻轻的禀报着。
今天的小雨,穿着比较随意,一件巨大的及膝套衫遮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段,只露出两条光洁的美腿,在炎热的空气中晃来晃去。
云哥从黄瑛精致的耳垂边暂时撤退,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女警绯红着脸,双手端正的摆在大腿上,任由被解开了大半纽扣的警服半敞着,露出里面白色的文胸。
“来,帮你瑛姐准备准备……”
云哥指了指自己高耸的裤裆,又将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女警搂入怀里,嘴对着嘴,品尝起黄瑛那香甜的甘露来了。
黄瑛也配合的微张檀口,吐出香舌,好方便云哥吮吸。
“啾啾……”
“啾啾……”
小雨熟练的脱下云哥的裤头,将一管高高耸立的大肉棒握在掌心,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在膨大的蘑菇头上盘旋着,发出的吮吸声,与云哥品尝女警香舌的声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简洁的二重奏。
品咂了一阵子黄瑛的芳香津液,云哥的大嘴一路向下,吻过女警修长的脖子,小巧的锁骨,到达了黄瑛胸口的那两座挺拔的双峰上。
轻轻一按,前开式的文胸就门户大开,让两座高地的防线向着云哥全面开放。
黄瑛的双乳并不大,虽然有过生育哺乳的经历,也不过就是B罩杯罢了。
然而,小归小,形状却很美。
红紫色的小葡萄翘然矗立在乳尖,在云哥的怪手拨弄之下,微微的颤动着,显示出了上好的弹性。
乳晕很小,色泽微暗,略为显示出女主人的真实年龄。
两颗饱满的乳球,毫无下垂的迹象,又柔又滑,弹力十足,不但好吃,更是好摸、好玩。
面对如此佳品,云哥自然要手口并用,仔细鉴赏一番,直弄得黄瑛不断的在口中发出阵阵娇吟。
“皮肤好白好嫩咯,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咯……”
跪在云哥脚边,心不在焉的为云哥做着口交的小雨,一边用手掌温柔的撸着大肉棒的根部,不时的伸出舌头,在龟头舔舐,一边羡慕的看着女警展示出来的雪白肌肤,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费总,我想要……”
已是虎狼之年的黄瑛,身体早已在常年供人亵玩的情况下,变得异常敏感。
云哥的这一阵玩弄,很快就挑起了隐藏在女警体内的蓬勃春情。
云哥从两座遍布着吻痕的雪白乳峰上抬起头来,就发现黄瑛正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两片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了足以令人兽血沸腾的娇吟:
“人家好想要哦……费总,快给人家嘛……”
云哥不得不承认,这个娇媚的熟妇,对自己的吸引力,绝不在欣玉之下。
尤其是穿在身上的警服,更是为黄瑛增添了制服诱惑的奇特魅力。
就算云哥不是第一次玩弄女警,心中的兴奋还是远远的超过了平时。
推开小雨,云哥粗暴的扒下黄瑛的警裤,一掏女警的下体,黏糊糊的淫液立刻布满了云哥的手指。
“咦,都湿透了嘛!你可真是个小淫妇啊!”
“还不是费总太厉害了嘛!费总最坏了,欺负人家,人家不肯嘛……”
调笑之中,云哥翻过黄瑛的身体,让她背朝自己。
女警也非常配合的高高翘起丰硕的臀部,好让云哥鉴赏自己白皙嫩滑的两片大屁股。
“好一个大白屁股……”
云哥两手贪婪的抓揉着黄瑛的性感臀部,还忍不住用粗大的阳具在嫩白的臀肌上摩擦着。
“费总,给我……人家好痒啊……”
黄瑛主动的脱下了下身最后的一条细小的丁字裤,让自己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完全的暴露在云哥的眼前。
既然已经决定了向男人献身,黄瑛自然要充分的展示自己的魅力,以便向男人们邀宠。
云哥分开女警的肥厚阴唇,露出了已经湿的是一塌糊涂的柔软膣肉。
由于色素的沉积,黄瑛的阴唇颜色有些暗,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滴晶莹的淫水从水淋淋的花心中垂下,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最后才跌落在沙发上。
这幅淫靡的画卷,让云哥对胯下美女的欲望,又高涨了几分。
“小淫妇!看我怎么插烂你的小屄!”
喷涌的淫水为大肉棒的前进铺好了道路,再加上黄瑛有意的放松自己的阴肉,云哥提枪上马,一气就捅到了女警的小穴深处。
黄瑛一边感受着气势汹汹的大肉棒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一边毫不掩饰的发出了舒爽的浪叫。
“好舒服……好舒服……费总,你真的好有力量哦……”
“好戏还在……后头呢……”
云哥虽然早上刚在小雨的蜜穴里发泄过一次,可是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休息,已经完全恢复了战斗力。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黄瑛那白皙的大屁股上,留下了一块明显的掌痕,大喝一声:“驾!”,奋起神勇,开始自如的驾驭起身下的这匹雪白的小母马来。
云哥这个高明的驭手,肆无忌惮的在女警温暖的体内横冲直撞,仗着自己的雄厚本钱,很快就让黄瑛的双腿开始发软。
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无力的女警,不得不将美白的身子伏倒在沙发的扶臂上,两手垫在胸前,才勉强的避免了从沙发上滑下的危险。
在小雨的眼里,一具莹白如玉的美妙躯体,赤裸着下体,被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用他那粗大油亮的阳具,在满是蜜汁的小穴里,肆意的抽插着。
上身的警服,完全不能发挥它的基本功能,被高高的掀到了肩膀上,将光滑的雪背,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两个饱满的乳球,在娟秀的玉臂挤迫之下,变得扁平,却仍然时不时的颤动着,努力的恢复本有的圆润。
一张红润的半开小嘴,不时吐出声声妖娆的词语,虽然含混不已,却更能引发男人的欲火。
欣赏着这样的美景,身体已被被彻底开发完毕的小雨,也不由得感觉到下体的湿润,掀起自己身上的罩衫,露出下面不着片缕的微黑肌肤,一手揉着丰满的乳房,一手压在紧狭小穴的阴蒂上,开始自慰起来。
云哥大力的抽动了千余下,换了个姿势,让黄瑛面朝自己,双腿大张,好从正面玩弄女警的美妙身体。
他一边抽插,还一边用手揉捏着黄瑛的胸前双丸。
黄瑛这具被充分开发的肉体,早已经被前一任的王局调教得异常敏感,就连王局那根十厘米的小短棍,都能够把她送上云霄,更何况是云哥这样的庞然大物。
被翻过来之后,没有几下,竟然就飞上了天堂,四肢紧紧的缠着云哥,全身颤栗,泻出了身子。
不过,云哥可不会就此打住。
可怜的女警还没有从高潮的余味中清醒过来,就被一波更加凶猛的冲刺插得心肝乱颤,胡言乱语。
云哥在黄瑛的淫叫声中,欲火被点燃到了顶点,再加上女警膣内不自觉的用力收缩,终于在黄瑛的柔软小屄中一泻如注。
“……吼……”
“……哦……”
两个人一起嘶叫着,几乎是同时达到了新一轮高潮。
最后一股精液注入了黄瑛体内,云哥翻身离开了女警的身体,坐倒在柔软的沙发上,见小雨居然在一边悄悄的自慰,惊异的“哦”了一声,一脚踢在陶醉的小雨腿上,不耐烦的说:
“别搞了,快过来做清理!你这么想要,等晚上赏你一根大的!”
如梦初醒的小雨,急忙跪在云哥胯下,细心的用自己的小舌头,把每一点污物舔干净,然后又伏在黄瑛的性器上,不避污秽的将舌头深深的深入女警的膣内,又吸又舔,使女警的下阴变得十分清洁,连覆盖在细小肉缝上的几缕稀疏阴毛,都被小雨用唾液一一洗刷,整理得整整齐齐。
黄瑛有些发呆。
作为一个有着充当了近十年性玩物经验的熟女,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倒是经常在被男人们奸淫之后,还要用口舌为男人们清洁善后。
虽然知道这绝不是云哥特意施加给她的恩惠,可是黄瑛心里,某个仍然柔软的地方,还是被重重的拨动了一下。
“这个小姑娘,还真是……”
黄瑛在心里暗暗决定,在教小雨基本间谍技巧的时候,一定会对她耐心细致。




当然,黄瑛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搞错了。
要学习间谍技能的人,不是小雨,而是一个小雨看起来有些敌视的白领美人儿。
既然是这样,黄瑛自然不会客气,拿出了些手段,小小的折腾了这个姿色不在自己之下、却更加年青的美人儿。
也许是看到黄瑛在对付白璐时,和自己在一条阵线上,小雨对黄瑛的态度很是友善。
再加上黄瑛对小雨也是有意接近,当白璐终于达到了云哥给她设下的标准时,黄瑛和小雨已经是非常亲密的好友了。
当然,这期间,两个女人多次共侍一男的经历,也大大加强了两个女人的关系。
既然男人们“一起嫖过娼”就可以算是铁哥们了,那么,女人们如果“一起挨过插”,自然也可以成为好姐妹了。
既然事情做完了,黄瑛自然也要回金图市去了。
虽然云哥对女警的身体和身份很是迷恋,可也不能总占着不放,毕竟,剑星才是黄瑛的正主。
就像剑星虽然很欣赏欣玉,一个月总要叫她过去玩上几次,却也不会让欣玉总跟在自己身边。
反正,以云哥和剑星的关系,什么时候想黄瑛的身体了,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在最后一个晚上,云哥借着酒兴,在黄瑛的小嘴和小屄里轮流插了快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在女警的小嘴里爆发了。
心满意足的云哥很快呼呼睡去,而被搞得全身狼籍的黄瑛,洗了一个澡,和小雨一起躺在云哥的身边,一时间也睡不着,两人抓紧最后的机会,窃窃私语着。
“小雨,既然你是被那个李欣玉设计了,献给费总强奸的,怎么现在听你说话的口气,对那个姓李的反而没什么意见了?”
“瑛姐,其实刚刚被云哥玩的时候,我是真的好恨好恨那个李欣玉的咯。那个时候,我每天都恨不得她一出门就被车子给撞死了咯。”
“那你……”
“瑛姐,我是那年回了一趟老家,然后就想通了咯。”
“哦?为什么呢?”
“瑛姐,你是不知道咯,我们山里有多穷咯。我们那个村子,现在还有些人家吃不饱饭咯,要不是国家的补贴粮咯,说不得还要饿死个把人咯。”
“啊?不会吧……”
“是真的,我不骗你,瑛姐。所以咯,我们那个村子里的年轻人,全都出去打工去了咯。”
“我明白……”
“那一年,我回了家,发现跟我从小玩到大的一个姐妹,简直是变得不像个人咯。全是骨头,全是皮咯。这个姐妹,从小就比我聪明,比我漂亮。我后来一打听,原来她在城里为了赚钱,结果去当了‘鸡’,干了几年,钱是没赚到几个咯,最后还得了那个‘艾滋病’咯!”
“啊!”
“再看我家里咯。云哥虽然占了我的身子,却也没有亏待过我咯,每个月给我三千块哦!家里靠着我寄回去的钱,不但盖起了新房子,还帮我哥娶了新娘子咯。要是没有云哥占了我的身子,光凭我的八百五十块的工资咯,啥也做不成咯……”
“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咯,只要云哥还想要我,就算是他天天打我、骂我,让我去陪别的男人,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咯……”
夜渐深了,聊着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女终于睡去了。




从朱三爷的办公室出来,白璐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虽然心里紧张无比,但是,在女警这些天的训练下,白璐还是顺利的趁朱三爷招她到办公室宠幸的时候,将窃听器安在了朱三爷的办公室内。
在经历了云哥这样的强壮男人之后,朱三爷那老丑肥矮的身体变得越发让白璐恶心了。
幸好白璐这些天受到的蹂躏足够强烈,还是让她轻易的戴上了温顺的面具,使内心的感受瞒过了朱三爷,假装愉悦的接受了朱三爷射在自己体内的稀薄精液。
现在,白璐只希望,自己安放的窃听器,还有向云哥提供的各种朱三爷的阴私,能够帮助云哥搞倒朱三爷。
要不然,一旦事发,她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满天神佛,可要保佑我啊!








第七章 奴灭


“朱三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忍了这么久,阿云你终于可以完成报仇的心愿了!”
“要不是你帮我,朱三也不会这么快就被纪检委给盯上。剑星,这次我是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了!”
“要谢我还不简单,叫欣玉、华芳她们多来陪我乐呵乐呵不就行了……”
“呵呵,欣玉不是正在这儿陪你吗?”
“对了,还有那个你新收的白璐,什么时候也带过来,让我也见识见识?”
“迟早的事!等朱三倒台的消息正式公布了,我就把她叫回来,说不定还可以在朱三身上再咬一口呢!”
“那市里今年的GDP不是要又涨上几亿了吗?”
“不过,你玩她的时候给我小心一点,她肚子里可是有了我的种呢!”
“啊,那可要恭喜你了!”
…………
云哥和温局舒适的斜靠在两张高级的按摩床上,一边品着杯中的美酒,放松的交谈,一边享受桑拿的蒸汽,以及……美女的侍奉。
两人的胯下,各有一位美女,正在专心的为他们做着口交。
同样,在两人的身侧,各自另有一位美女,按照两人的要求,为他们斟酒夹菜。
女人们的身体之上,只残留着薄薄的三点式内衣,而且还常常不能发挥它们的功能,被轻易的拨到了一边,袒露出雪白的胸脯,供男人们把玩。
温局胯下的美人儿,努力的做了一次深喉,然后把口中的肉棒吐出了大半,只留着龟头还在两片鲜艳的红唇的包裹之中,抬起头来,水盈盈的眼眶之中满是媚意,赫然正是云哥的头号爱妾——欣玉!
至于跪在云哥胯下,温柔的将两颗蛋蛋轮流的吸入口中,仔细含弄的丽人儿,却是温局从前任手中继承的新欢警花——黄瑛。
侍立在温局身边,以供饮食的,则是云哥公司里的随身秘书——华芳,而呆在云哥身旁的那名短发长腿美人儿,自然是一直跟着温局,充作侍寝心腹的二十五岁未婚警花——晶晶。
之所以这样安排,那是因为云哥和温局打了个赌,看看今天哪个人的肉棒比较坚挺。
而为了避免出现自己的女人故意放水之类的事情,两人把女人们相互交换了一下。
至于女人们的意见,则直接被无视了。
再说,又有哪个女人过去没有被两个人拿出来交换过呢?
至于赌注嘛,则是……一个一元硬币。
精通口技的女人们,施展出自己的全身解数,卖力的侍候着她们口中的肉棒。
当然,有鉴于胯下两女都是能让男人在几分钟之内丢盔卸甲的小妖精,她们的能力被限制了,只准用口舌为主人服务,不能用手或者其他部位触碰到主人们的敏感区域。
而且,男人们还特地带上了情趣安全套,以免缴枪缴得太快了。
桑拿的蒸汽熏得人汗流浃背。
在这样的闷热环境下,还不得不辛勤工作的欣玉和黄瑛,全身上下很快就变得湿淋淋的了。
粘糊糊的三点式内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有着说不清的难受。
然而两女依然认真的为主人做着口交,不时发出“啾啾”“嗤嗤”的声音。
也许是蒸汽的热力,沸腾了男人们的欲望,在经过了二十多分钟的艰苦奋斗之后,温局终于在欣玉的小口中爆发了。
两分钟之后,黄瑛也成功的吸出了云哥的精华。
两女一边将开始萎靡的肉棒舔舐干净,然后喝下安全套里的男精,一边暗暗的按摩自己酸痛的下巴,等待着主人的发落。
“呵呵,怎么样?还是我比较厉害吧?”
云哥得意的说。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忘了,咱们还有两把没比呢!”
温局也不动气,淡淡的对着神色不安的黄瑛说道:
“明天上班的时候,把上次我给你买的跳蛋都带上!记得,前后都要塞上两颗,哦不,三颗。不许耍滑,要把功率开到最大。明天,我可是要检查的。”
黄瑛的脸上变了变,强笑着答道:
“是,温局……”
“好了,蒸够了,我可要出去了!”
云哥翻身站起,活动了一下身体,对着死党温剑星说着。
“那好,先去透口气。你看我身上这一身的汗!”
出了桑拿房,男人们躺在按摩床上,两名在外面等待多时的按摩女技师,马上迎上前来,为男人们抹上香油,开始认真的为他们服务起来。
当然,空闲下来的四个美女,也趁机到另一间房间里面,梳洗打扮,顺便做一做美容保养。
等到两位技艺高超的按摩技师完成了她们的服务,离开房间时,美女们也已经结束了梳洗美容,换上了新的情趣内衣,站在一旁,等待着主人们的召唤。
“剑星,怎么样,想先做哪一项?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喽……”
“你就得意吧!”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先做肛,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枪不倒……晶晶,用你的小屁眼儿给我狠狠的夹!”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要交税……华芳,你要是放了水,下个星期就不要穿内裤来公司了!”
得到了指示的美女们,向着主人围了上来。
在上一轮刚刚辛苦侍奉过的欣玉和黄瑛,再次探出香舌,灵巧的挑逗着休眠的大蛇,等它不堪骚扰,仰首向天之时,两女马上麻利的为它披上精致的战衣,然后,扶住苏醒的蛇头,对准了它们的目标,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晶晶和华芳,则优雅的脱下还没有捂热的丁字内裤,爬上对方主人的床,用纤细的手指,掰开自己浑圆的屁股,将那被多次浣肠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肛门,笼罩在跃跃欲试的大蛇头顶。
等主人们“一二三”一数完,立刻把白嫩的屁股向下缓缓坐去,让期盼已久的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挤入两女紧狭的直肠。
对于绝大多数的女人来说,被迫浣肠和肛交,都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相反,这意味着屈辱和折磨。
晶晶和华芳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面对主人的命令,不敢不从,硬着头皮容纳着粗大的肉棒。
而且,正面对着男人的女性奴,脸上还不敢显露出痛苦或不适之意,只能强颜欢笑,作出对主人肉棒的光临,感到无限欢喜之态。
“……啊……唔……”
“……好大……好深……”
白嫩圆润的屁股一起一落,情趣安全套上的硬质凸出颗粒,在美女们的直肠壁上不断的磨动着,折腾的两女的肛道内一阵阵的火辣辣。
尤其是身材娇小的华芳,肛门被温局粗大的肉棒撑到了最大,就像一张满弦的弓,只要再略微加上一把劲,就会不可避免的崩断。
“动作快点!”
适应了美女的缓慢套动的云哥,在长腿美女晶晶的高耸乳峰上重重的抓了一把,命令道。
得到指令的警花不敢怠慢,急忙扭动腰肢,加快了套弄的动作。
而另一边,细小的肛门口就快被涨破的华芳,闻言也不得不增加了动作的频率。
毕竟,只要得到云哥的欢心,就算肛门被插裂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她的肛门又不是第一次被插坏,只要休养个把星期,不就又能供云哥淫乐了吗?
上次小屄被云哥肏出血来,不但让华芳好好的修养了十来天,还从云哥那里得到了上万块的辛苦费,这样的事情,华芳并不介意多来几次。
肛门的紧狭远远超过了阴道。
再加上两女都是有经验,接受过专门的肛交训练的熟手,又有主人的严令,一个个恨不得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好快点挤出大肉棒的白浆。
结果,在两位美女的超水平发挥之下,即使是带上了专门的安全套,不过十来分钟,男人们还是先后被两朵诱人的后庭花,榨干了体内的最后一滴精液。
“哈哈,剑星,你输了!快点,拿钱来!”
“操,你小子别得意,等我回去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两个不争气的骚娘们,再来和你好好比比!”
“咦,华芳,你在干什么?难道你的屁眼又裂开了?”
这时,从温局的身上一爬下来,就捂着屁股蹲在地上的华芳,终于引起了云哥的注意。
“没什么,费总。您不用操心,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华芳蹲在地上,强忍着疼痛,笑着答道。
“我操,这就是你小子的秘密武器?妈的,华芳的小屁眼箍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不行,我也得去找一个小屁眼的小妞,让你也来尝尝小屁眼的威力……”
温局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从黄瑛的手上接过一枚一元硬币,扔给云哥,算是了结了这一次的赌约。
“再见了!”
“明儿见!”
云哥和温局带着各自的女人,开着各自的小车,离开了聚会的桑拿城。
温局边开着车,边在回味华芳那个超级紧狭的小屁眼。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动,他奇怪的自语道:
“哪个无聊的家伙,这么晚了还在放爆竹?”
坐在副驾驶上的晶晶,妩媚的笑着说:
“反正没碍着咱们,管他是谁这么无聊呢!温局,咱们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人家可真的有点困了耶……”
小车快速的前进,离响动发出的地点越来越远……




时间倒回到一天以前,在明珠市最高大的百层建筑——银林大厦的最高层办公室里,一个头发花白,却红光满面的矮胖老人,正静静的看着手上的一份资料。
虽然老人看上去不动声色,可是站在一旁的下属却从心里感到一阵悸动。
作为这份资料的经手者,他完全可以猜到面前的老人心里的怒火有多大。
所以,他的腰挺得更直了,目光下垂,摆出一副再端正不过的姿势,免得遭受鱼池之灾。
这个看上去足有六七十岁的老人,实际年龄不过五十四岁,正是明珠市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大老板,以及明珠市黑道的大巨头,人人都称他为——朱三爷!
“你确认过这些消息吗?”
听到朱三爷发话,身为下属者当然要快速的回答。
“我已经派人去确认了。不过,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就没有等下面的调查结论出来,先把这些资料送上来了。”
“做得好。你去盯着下面,我要最快得到消息。”
“是的,董事长!”
见朱三爷没了吩咐,下属恭敬的鞠了一个躬,倒退着出了房间。
没了旁人,朱三爷喃喃自语的说:
“这件事情再好查不过了……”
他一按铃声,一个侍从立刻出现在房门口,等待命令。
“去,把白璐叫来。再让小七、小九他们也赶紧过来。”
侍从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叫了小妾,还要叫两个心腹打手?难不成,朱三爷想让人表演三P?不过,这种事情自然没有他思考的余地,只要执行就可以了。




“……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啊……”
涕泪横流的白璐几乎是瘫倒在名贵的地毯上,泣不成声的向朱三爷求着饶。
接到了匿名的告密资料,得知云哥正在密谋搞倒自己,而且已经诱使心爱的宠妾白璐背叛,还把大量的重要资料发给了死对头“暖州炒房团”的资料,朱三爷果断的采取了最简单的证明方法,直接询问白璐,来判断资料的真实性。
果然,不出朱三爷的意料,身心饱受自己威名震慑的白璐,几乎是一被问起关键性的地方,精神防线马上就崩溃了,在哭泣中,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个遍,幻想着能够让朱三爷可怜可怜自己,好求得一条生路。
“做梦!”
朱三爷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立刻果断的着手布置起反击的措施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云哥这个暗中的祸根。
很明显,得到了金图市市委支持的云哥,靠官面上的手段是难以奏效的。
而有着温局这样的死党,慑于国家机器的威力,国内的黑道也不敢轻易的得罪云哥。
最关键的是,由于不知道云哥把多少关键性的东西泄露给了暖州炒房团,朱三爷必须要尽快下手,还不能留下明显的破绽。
因此,朱三爷决定动用自己的最终杀手锏——请外国杀手组织动手。
毕竟,国内在政府的强力压制下,根本出不了实力强大的黑社会组织,也就培养不出高级的杀手来。
至于眼前的这个贱人……
“哼!要不是现在时间太紧,我一定会好好的炮制你这个无耻的小贱人……
今天算你走运,给你个痛快的……小七,下了这贱人的四个蹄子!”
不顾白璐的痛哭哀求,朱三爷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一件东西,套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从表面上看,这不过是一个类似于羊眼圈的性虐用具,然而,它表面闪动的寒光,却略微透出了可怕的杀气。
杀气?
是的。
它上边的每一瓣凸出,都是由锋利的合金弹簧钢制成的。
每一处刃口,都可以算得上是吹毛断发。
只要想一想,这样一个满是刀片的东西,被插入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体内,还要不停的抽送,就能够感受到它的恐怖。
如果这些刀片再长一些,只怕女人的肚子都会被生生的捅破!
现在,白璐将要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件可怕的凶器!
“把这贱人的嘴巴给我堵上!”
被白璐的哭号和苦苦哀求的话语,吵得不耐烦的朱三爷,看着四肢的关节被卸下,只能靠着身体和颈部的力量,在办公桌上笨拙摇动的前任爱妾,露出了冷酷的笑意。
他用力掀起白璐的短裙,撕开裆部满是汗水与尿液的裤袜和丁字裤,丑陋的下体向前一顶,带着让白璐撕心裂肺的痛苦,狠狠的刺入了白璐的膣内!
“呃……”
即使被堵上了嘴巴,白璐的喉管内仍然发出了阵阵含糊的嘶吼声,身体也在疯狂的甩动着,以小七、小九这两个练家子的力量,都差一点按不住四肢已经被卸下的女体。
然而,砧板上的鱼肉,终究还是无力反抗命运的安排。
当白璐的身子渐渐的停了下来,享受着女体那种,因为膣壁被割破,而自动产生的超强收缩的朱三爷,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可怜的白璐,只能顺着朱三爷的摧残,不停的做着无意义的垂死挣扎,平白的为朱三爷奉上了一阵又一阵强大的快感。
暗红的鲜血,在办公桌上流淌着,顺着桌角掉了下去,一滴,两滴,三滴……
当朱三爷心满意足的从白璐的下体抽出疲软的阳具时,地上的地毯已经被污血弄脏了一大块。
“看你还怎么去勾引男人!”
得意的望着白璐下体被捅出的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肮脏洞穴,朱三爷恨恨的骂道。
原本下阴那漂亮的花朵已经彻底消失了,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堆混合着阴血、精斑和烂肉的恐怖污物。
痛快的发泄了一回,朱三爷对桌上这一摊进气少、出气多的臭肉已经没了兴趣,下令让小七、小九带着白璐去山里“种木桩”,也就是用一根粗大的木桩,从女人的阴道或者肛门穿进去,然后直立起来,让女人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接下来,朱三爷就要为了如何应付暖州炒房团的紧逼而绞尽脑汁了。
白璐的身体,被装进了一个大行李箱中。
在箱子移动的颠簸之中,似昏似醒的女人隐隐约约的听到箱子外边男人的交谈。
“三爷这些年可是越来越手软了……”
“是啊!当年为了收拾季玉娇那个荡货,可是专门从以色列定做了一大堆的小玩意儿呢,还专门请了两个美国的外科医生,好让那个荡货一下子死不了……”
“欸,今天三爷用的那个什么玩意儿,不就是收拾季玉娇那荡货的时候定做的吗?”
“是啊,没错……”
“箱子里这小妞的命还真好,这么容易就可以死掉了……”
一阵眩晕袭来,白璐再次昏迷了过去。




《房产大亨被揭发,原来是黑老大!》
看着报纸上夸张的标题,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搂着大腿上的娇妻笑道:
“这头猪,终于算是完蛋了!”
坐在中年男人大腿上的知性美女赫然正是妮娜!
只见她嫣然一笑,说道:
“不得不说,我们老板的商业嗅觉,可真是比狗还灵呢!”
“不过,我略施小计,还不是让他一命呜呼了……”
“你好意思说是略施小计!那可是老娘我赔上身子,才让他放松了警惕……”
“好好好,老婆大人你劳苦功高……现在公司的财产你转移了多少?”
“已经转移了三千万,接下来几天,还可以转移两亿。”
“呵呵,有了这些钱,我们下半辈子可就舒服了……”
妮娜妩媚的笑着,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出卖的男人。
没办法,对于曾经和自己有着鱼水之欢的费总,妮娜总是有着深深的内疚感。
“当当当……”
“谁啊?”
妮娜的丈夫打开门,身体立刻呆住了。
是警察。
“我们怀疑你们夫妇两个涉嫌盗窃公司财产,金额巨大…………”
妮娜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无底深渊。
“如果,我没有把资料出卖给朱三,该多好啊……”
可是,没有如果。




明媚的阳光下,薇薇推着云哥的轮椅,在花园里慢慢的散步。
虽然失去了一条腿,可是云哥一想到能够从那样的情况下活下来,就感到无比的幸运。
可惜,欣玉为了自己,却…………
“阿云,内奸找到了!”
温局走到轮椅旁,轻声对云哥说道。
“是妮娜,对吗?”
“……你早就知道了?”
“猜的。”
从被袭击之后,云哥就觉得身边有内鬼。
于是,他拜托及时赶到的死党温局,设下了诈死之策,以引诱内鬼现身。
虽然成功的猜到了结果,可是这样的结果,自然让人高兴不起来。
“还有一个好消息。”
看着云哥抑郁的脸色,温局急忙说出了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医生说,白璐的孩子有八成的把握,可以保住。”
云哥和薇薇的脸上同时露出了喜色。
“真的吗?……”
白璐能够活下来,一来是靠暖州炒房团的人动手的快,二来,则是依靠她的漂亮脸蛋和诱人的身材。
明珠市这样的国际性大都市,自然不适合公然杀人,所以,白璐被运到了几百公里之外的偏僻山区。
负责“种木桩”的恶徒贪恋白璐的美色,在把她插到木桩上之前,轮奸了她。
虽然白璐的阴道已经被彻底破坏,可是她还有口,还有肛门。
为了多活上一会儿,白璐用尽自己身体上每一处可以供人发泄的部位,努力的满足朱三手下的恶徒们。
这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腹中刚刚怀上的孩子。
结果,当恶徒们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轮奸之后,终于要给白璐种木桩的时候,传来了朱三爷被“条子”带走的消息,结果,树倒猢狲散,白璐就此捡回了一条命。
一阵暖洋洋的风吹过来,阳光灿烂,天气真好。
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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